電話剛掛斷,沈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沈從瑾,今天的拍賣會怎么回事?!”
沈從瑾揉了揉眉心,只是覺得煩躁,而沈母的聲音卻沒有減輕半分,“你也不看看場合,就把那帶不上臺面的帶過來了,不管你在外面怎么玩,但是敢?guī)Щ丶遥褪莵G我們沈家的臉!”
沈從瑾被緊急喊回了沈家,沈老爺子端坐在沙發(fā)上正面無表情地看著沈從瑾。
“爺爺”
“跪下!”沈老爺子用力將拐杖往地上一杵,花白的胡子都抖動了三分,“你跟我說說,今天拍賣會上是怎么一回事,我那些老戰(zhàn)友都打電話來嘲笑我,說我福氣真好很快就要有重孫了!”
“姜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還有心思帶你的花花草草出去丟人現(xiàn)眼,我看你董事長的位置也別想坐了!”
盡管沈從瑾解釋著阮聽文只是自己公司旗下的藝人,但沈老爺子的臉色并沒有好看幾分,甚至反而更難堪了。
“還敢狡辯,來人上家法!”
沈家的家法是戒鞭,三鞭就可以皮開肉綻,五鞭就幾乎能要了人性命。
一般情況下沈老爺子不會輕易動家法,除非他是真的生氣了。
鞭子落下的瞬間,一道身影護(hù)住了他。
戒鞭狠狠地落在阮聽文的肩膀上,她瞬間疼得就癱倒在地上。
沈家人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都愣了神,阮聽文倒在地上,“爺爺,要罰就罰我吧,只是我現(xiàn)在懷著孩子,你就饒了從瑾這一次吧。”
但阮聽文眉眼含淚沒有換來她意料中的結(jié)果,沈老爺子當(dāng)場大怒,“好啊,沈從瑾,現(xiàn)在都敢?guī)У郊依飦砹耍课铱茨氵@沈氏的董事長也別當(dāng)了。”
沈從瑾聽了直接甩了阮聽文一巴掌,“誰允許你過來的?”
沈家子女眾多,沈從瑾的位置不知道有多少個正虎視眈眈盯著的堂哥表哥以及那些不知名的私生子,而當(dāng)晚,沈老爺子就對外宣布將沈從瑾停了職。
自己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沈從瑾當(dāng)晚就氣得把辦公室砸了個稀巴爛。
思緒混亂之間,他想到了姜望舒,沈老爺子向來喜歡姜望舒,如果讓姜望舒替他去求情,是不是還有轉(zhuǎn)折。
但助理看著面前的沈從瑾,臉色怪異,“沈總,您還不知道嗎?姜舒黎的父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