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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選最美軍訓生后,我直播綁架了全寢室。
聲稱一小時內找不到冠軍來和我公平競爭,每十分鐘我就會把她們的臉一張張割下來縫在我臉上,直到我被承認是最美軍訓生。
家長對著我磕破了頭,無數學生替她們求情。
“你軍訓中暑可是她們背你去的醫務室,你昨天的生日都是她們湊生活費幫你慶祝的,你怎么忍心?”
我只是平靜磨刀:“別廢話,你們還有五十九分鐘。”
只有我知道,成為最美軍訓生,是一場有去無回的地獄。
彈幕一開始還不以為然,戲謔地稱我為這么點小事搞綁架,不是精神病就是炒作。
我咧嘴笑了,抬手將一個舍友的舌頭割斷。
“現在還覺得是炒作嗎?”
看到彈出的警告,我只一句話。
“敢封我的直播間,她們會立馬死?!?/p>
手邊的舍友時尋安因為失血奄奄一息,看向鏡頭的眼神滿是祈求。
她的父母尖叫一聲,哭到暈厥。
我嫌棄地將她推出鏡頭。
剩下四個舍友綁在我身后的椅子上,怒視著我。
“沈清,你是不是人!你痛經都是尋安給你倒熱水袋又買藥的,你居然割了她舌頭!”
“你這是犯法的,快放我們出去!”
我冷冷道:“她自愿的,關我什么事?”
彈幕憤怒地指責:“有精神病就去治,別出來害人!”
也有人試圖穩住我:“孩子你剛上大學,快放下刀自首,趁沒釀成大禍回到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