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總,我們一拍兩散,兩不相欠。
“這對我們是最好的結果。”
“最好的結果……”
喬疏晚的輕笑在黑暗中回響。
離婚協議被她拿起。
借著點燃女士香煙的打火機,離婚協議化為灰燼。
“以后,他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灰燼隨風飄散。
她起身,帶著幾十個人浩浩蕩蕩離開了莊園。
小腿抽痛。
我忍不住俯身俯身。
手下立刻上前攙扶:
“沈先生!”
“沒事……”
我聲音虛弱:“老毛病了。”
自從失去右腿以后,雨天腿疼的毛病就從來沒有好過。
哪怕最頂尖的醫生都沒有辦法。
或許是心也痛,這次格外難捱。
我主動去了醫院就診。
卻撞見正在病房吵鬧的江以寧:
“你為什么不殺了他!這種雜種對于你來說不是和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嗎!
“我要他死!你不動手我親自去殺!”
說完江以寧真的抄起匕首要出門。
被喬疏晚一把攥住手腕,用力向后一拽。
刀尖割破她的手心。
喬疏晚撲到他懷里。
帶血的手捧住他的臉。
江以寧眼中含淚被迫低頭,兩人緊緊吻在了一起。
匕首掉落在地,空氣中只有兩人曖昧的纏綿。
曾經我和喬疏晚在鮮血中擁抱。
現在江以寧與她在鮮血中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