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以后,我們的事情也不會對你有一絲一毫的不利。”
我抓住重點:
“這是在武力威逼,讓我放任你們辦婚禮?
“抱歉喬總,我沒有戴綠帽子的壞習慣。”
喬疏晚單膝跪地,血已經匯成血泊。
手下干脆利索的幫她消毒包扎,生怕她再多流一滴血。
“算了,這件事本來就沒想惹你生氣。
“既然你知道了。”
她抬了抬手。
保鏢幫他脫下新娘的外衣,扔到血中。
“那就不辦了。”
隨著取消婚禮的聲音一起落下的,是江以寧的不滿:
“沈執(zhí)野!你這雜種!你真以為她對你有感情!你仔細想想當時綁架她的那個人叫什么!我……唔唔!”
“閉嘴!”
喬疏晚一聲令下。
手下立刻捂住了江以寧的嘴。
我的槍卻抵在了那手下頭上。
江以寧趁著他猶豫的工夫,一把推開他的手:
“我就是他的兒子!”
江以寧……是當年綁架喬疏晚的那個人的兒子?
“你以為晚晚真的被綁架了嗎?
“可笑!她怎么可能讓自己淪落到那種境地!
“這本來就是針對你的!那些人要砍斷你一條腿,也是她一早就知道的!
“雜種!真的以為她愛的是你嗎!”
“砰!”的一聲。
槍托打在他頭上。
他捂著額頭哀嚎出聲。
我只是靜靜地看著喬疏晚:
“你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以為她會解釋什么。
但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