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么就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酒精再次刺痛了我的肌膚。
她急忙低頭,再次幫我吹起了傷口。
“碘伏沒找到,乖,忍忍。”
乖,忍忍……
如果不是處在這么一個充滿血腥味的婚禮現(xiàn)場。
我或許會以為,我還在十八歲。
我的那個少女正在安慰著被媽媽打傷后的我。
一邊幫我酒精消毒,一邊柔聲安慰:
“乖,忍忍。”
“再等等我,執(zhí)野,我會帶你走出去。”
“我會和你去一個沒有任何人能欺負(fù)你的地方。”
“哪怕要我死。”
睜開眼,少女已經(jīng)長大。
依然在為我療傷。
只是我的傷,都是因她而起。
“喬疏晚,你知道你的生殖系統(tǒng)其實有問題嗎?”
幫我療傷的手一頓。
我苦笑:
“你不是易孕體質(zhì),這輩子很難生。
“至于他。”
我看向江以寧:“有無精癥。”
“你去年生的孩子,我做過鑒定。
“我的。”
她皺眉:
“你在說什么?”
“體檢報告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