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多帶王家閨女在鎮(zhèn)上的大人物們身邊走動走動,免得到時候你要斗破通河鎮(zhèn)!”
田謫前面的話能理解,后面的話就半懂不懂了。
他看田林要走,便在后面喊道:
“你把話說清楚,什么叫我這蠢樣?我又為什么要把通河鎮(zhèn)斗破?
田林,你今天把話說清楚,以后別說是我堂弟!”
第二天,田林換了干凈衣服同莊閑出了武館。
兩人沒走得幾步,就聽見田謫在后面喊道:“堂弟,等等我們!”
田林同莊閑扭頭看去,便看見田謫跟王家小姐還有五兒朝著這邊跑來。
“他們怎么來了?”
莊閑后撤一步,目光警惕的看向了田謫身旁的少女。
少女一身襦裙,雙丫髻的發(fā)型,粉雕玉琢十分可愛。
但上次田林和莊閑才得罪了此女,如今兩人又都在通河鎮(zhèn)求活。雖有武館學(xué)員身份,真較真起來可敵不過人家監(jiān)鎮(zhèn)官千金。
“沒事兒,他們也是去參加羅夫子宴席的。”
田林嘀咕時,那邊三人已到了面前。
此時的田謫一身華服,那一身的氣派把旁邊的五兒襯托成了跟班。
就聽田謫問莊閑道:“莊兄,你這次去羅夫子家,打算掛多少錢?”
莊閑道:“二百文罷!”
此言一出,旁邊的王姑娘柳眉立刻挑了起來:“二百文?二百文人家能許你進(jìn)門嗎?”
莊閑確定這姑娘忘了上次的仇恨了,也就放下了警惕,道:
“二百文已是我大半天的工錢了,整個通河鎮(zhèn)的腳行,有好些人一天也掙不了二百文呢!”
王姑娘還要說話,田謫扯了扯王姑娘的袖子,她立刻乖巧的閉了嘴。
“我同周五都打算掛七兩……”
田謫話說一半,就被莊閑給打斷了。
莊閑瞪著五兒道:
“七兩銀子,你真當(dāng)你家是鎮(zhèn)上的豪門嗎?那得你娘和你姐妹們陪多少客人才能掙來七兩銀子?
周五,你當(dāng)你跟姓田的一樣,有個當(dāng)掌柜的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