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如田林所說,田林不想惹麻煩,所以一直裝不知道。
此番他其實仍不敢確定趙輝跟廉價淬體散有瓜葛,但不妨礙他出言一詐:
“怎么,你不承認嗎?那好,你我現在就去監鎮房,或許監鎮房的人能夠還你清白。”
田林作勢朝著監鎮房的方向去,那邊趙輝倒也沉得住氣,直到田林出了南街巷,在靠近酒館時,趙輝才追了上來。
趙輝哪兒敢讓田林跑監鎮房去?
同樣的,上面吃酒的姬無命三人,也意外趙輝明明占了上風,為什么會不乘勝追擊?
他們臨窗而望向下面空蕩蕩的街道,居高臨下仔細聆聽,只見趙輝臉色一沉,道:“姓田的,你到底想怎樣?”
田林氣笑了,道:“你讓你的人跑來砸我攤子,現在問我想怎么樣?我說我想入你娘,你肯答應嗎?”
趙輝臉色一黑,但這時候不敢激怒田林,他強笑著道:
“田兄弟說話真是風趣。”
田林聽言樂了,道:“剛剛那句笑話,是你們同心會張三說的。如果你喜歡,可以拿這笑話回去講給令慈哄她開心。
不過令慈開不開心我不知道,但我的劍斷了,攤子也被砸了,所以我很不開心。”
同心會做的就是敲詐勒索的活兒,趙輝如何不明白田林的意思?
“你要多少銀子?”
“一百兩!”
此言一出,樓上吃酒的姬無命三人只覺得有趣,而趙輝卻著急了,聲音都大了幾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哪兒有那么多銀子!”
“可以分期。”
趙輝臉色更難看了:“我和寶兒還沒有成親。”
田林皺眉道:“什么包兒貝兒的,我讓你分期不是要你分妻——
罷了,你給我寫個欠條,總歸這一月之內,一百兩銀子分文不許少!”
趙輝只覺得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他來刁難田林,其實并非與田林有什么仇怨,也并非真的要拿田林如何。
他不過是跟冉夜郎一樣,因為田林可以幫人扎針,所以想讓田林幫忙——
無非冉夜郎肯付錢,而他卻不肯付錢罷了。
“田兄,能不能再少一點錢?只要你再給我減五十兩,我可以告訴你一個關于冉夜郎的秘密。”
田林聽言眉頭一挑,不單是他來了興趣,酒樓上的三個人包括冉夜郎也來了興趣。
“好吧,你先說,我看值不值五十兩!”
酒樓下,田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