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對田兄所說之事,還請田兄不要走漏了風聲。
否則叫冉夜郎那賤女人聽到,我恐怕沒幾天好活了。”
田林聽言,無語又無奈的道:“趙兄放心,今夜的對話,田某絕對不會跟冉夜郎說。”
庭外趙輝的腳步聲消失,又過得好一會兒,確定趙輝不會再回來后,冉夜郎才怒拍桌子道:
“這狗賊誠心作死,看樣子我教訓他教訓的少了!”
“冉兄何必為這種人動氣?如今時候不早了,免得一會兒又有人來,冉兄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冉夜郎因為田林一手醫術,再加上田林幫她扎針時十分有禮有節,已不把田林當做廢物和垃圾了。
她對田林印象改觀不少,因而聽得進田林的勸。
她點了點頭,想了想總覺得對田林過意不去:
“我看田兄你頗有劍道天賦,一手《疊風劍》隱隱有圓滿境的氣象。
但武者對決,絕不是誰的攻伐之術越強,就一定能夠獲勝。”
田林聽言,連忙拱手道:“還請冉兄指教。”
冉夜郎道:“田兄你若想在這個月進入前十名,除了《疊風劍》這種殺伐之術外,還應該學一手身法和防御之術。
身法用來躲避和追擊,防御能讓你在面對比你修為高強的人面前,不至于一擊即潰。”
田林聽罷,認同的點頭道:
“冉兄所言極是,我師父也是這么教我的。只可惜武館中幾門上品功法,都沒有專注于身法和防御之道的。”
冉夜郎聽言,欲言又止。
田林看她神情有異,心頭琢磨著怎么套話。
但冉夜郎并不給他機會,而是望了望將要燃盡的蠟燭后,跟田林拱了拱手告辭。
“果然她們這些家生子,從小就修煉了家中收藏的功法。
只可惜我同冉夜郎關系還不夠親近,又或者是她不能私傳功法。
否則我就能夠修煉她的功法,然后月底打敗她!”
送走冉夜郎后,田林連《搬山訣》也不看了,就在書房中和衣而睡。
到雞鳴時分,他又早早起了床,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出了門去。
除去把包裹中的銀兩換為銀票后,田林一大早起來自然是為了拜訪羅夫子和公孫夫子。
羅夫子那里尚好說話,收了田林五兩銀子的門包之后,便賒了田林《猛虎崩山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