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母親大感驚訝:“你身上還有錢?”
田父則怒極而笑,嚷嚷說:“你兔崽子是癩蛤蟆打哈欠,以為銀子是那么好掙的?
好,你既然這么有骨氣,那就馬上滾出家里。等月底你真能掙到三十兩,老子管你叫爹!”
這話若是威脅前身,自然能讓前身不敢反抗。
但田林是穿越過來的,哪怕是沒有面板,也絕不可能留在這里。
因而田林也不廢話,直接提了蜜餞離開。
他便宜母親還想上來拉他,但是他那便宜的醉酒父親卻不肯丟了父親的威嚴,聽他喊道:
“別拉他,拉他做什么?我看他爺爺說得對,到底不是自家的孩子,怎么可能養的熟?”
這句話對于田林而言雖然不是晴天霹靂,卻也格外出他意料了。
他停住身,轉頭望向田父道:“這話什么意思?”
田母忙跟田林道:“你別聽你爹胡咧咧,他這是酒喝多了哩。”
那邊田父打了個酒嗝,似乎酒醒了不少,瞪著田林道:
“臭小子,我再給你個機會。趕快跪下來認個錯,老子可以當你前面說的是氣話。”
田林看他幾乎酒醒,無意再做停留。
他趁著月光往莊閑所在走去,遠遠地還能看見月光下,莊閑家正亮著燈。
到得莊閑家院子外,田林忽然想到了個問題。
那就是莊閑他爹雖不算老,卻也已經年近五十的人了。
這樣的糟老頭子,人家花錢圖他啥?
整個通河小鎮,誰愿意花錢,買一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
“莊閑既說是高價,那必然是他把他爹賣了至少一二十兩;假如他沒有騙我,那么只要把家里兩個老人一賣,學費可就湊齊了。
而若把村里所有的老人都賣了,往后還用發愁武館進學時的拋費?”
這念頭在田林的腦子里轉了一遍,所幸他還干不出賣人的事兒來。
而在他沉思的那會兒,院子里的莊母忽然朝他沖了過來:
“當家的,你喝完酒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