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林沒想到羅夫子還記得自己和莊閑,但他看遍了在場的新生,卻都沒有找到莊閑的身影。
不得已,田林只有看向五兒,可惜五兒也不知道莊閑的去處,只能擔憂的搖了搖頭。
現場中就他和五兒還有田謫反應最大,羅夫子自然一下子認出了田謫外二人的身份:
“我從小就看著你們長大,打虎英雄的名號還是我送你們的,你們兩個千萬不要辜負我的期望,下來后記得每天來找我求教。”
五兒知道自己被認錯了,他怕后續引起更大誤會,連忙壯著膽弱弱道:
“夫子,我叫周五,我不是莊閑。”
夫子愣了愣,他知道今天有些學員未能過來,沒想到莊閑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夫子很大度,他擺了擺手道:
“不管你是誰,總之都是我的學生。讓你們學武,是為了幫我學的嗎?好了,就這樣吧。”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羅夫子開口道:“過幾天為師納妾大喜,諸位學員記得來我府上吃酒。”
等他離開,演武坪的學員一片轟然。
有學員憤憤不平的罵道:“這家伙一年納一次妾,次次都要人送禮。咱們都是窮學生,哪兒有那么多錢送給他?”
便有學員道:“不去不成么?”
“不去?武館中雖不是他一家獨大,但月底考核卻由他主持。
倘若你惡了他,他到時候假借指點之名打傷你,你又當如何呢?”
一旁的田林聽言心頭一沉,忍不住問這學員道:
“依著兄臺所說,這羅夫子竟然是個貪得無厭之輩?既然如此,他叫我們去他家請教,該不會也是別有所圖吧?”
那學員道:“羅夫子之所以不來講課,便是想要學員去他家登門。而既然是登門拜訪,必然也是要給錢的。
不過這種私下收錢的事兒也不止羅夫子一人這樣做,而是整個武館的夫子都是如此。”
田林聽罷臉一黑,忍不住道:“他叫我往后天天去他家登門拜訪,也就是說每天我都要上去遞門包?”
晚上等莊閑一身臭汗回來后,田林將白天的事兒給莊閑說了。
莊閑勃然大怒道:“難道給他送虎還送錯了?老子一天所掙不到兩百文,哪兒有多余的錢孝敬他?不去,打死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