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儀擋在他二人中間,皺眉:“七殿下為了護我身負重傷,你還如此咄咄逼人!方洛承,你太冷我失望了。”
“你我”
方洛承氣的頭暈。
這般后宅爭斗的手段,這個周北煦怎能如此不要臉!
下人來報:“陛下聽聞七殿下已醒的消息,正往這邊來。”
方洛承臉色微微一變,冷哼一聲,便甩袖離去了。
須臾,皇帝駕到。
他看到醒來的周北煦那一刻時,臉色緩和了許多。
“簡直太放肆了!”
皇帝聽聞消息后便震怒不已,派人去查,
定是有奸人幾次三番籌謀,意圖在異國出掉周北煦,再破壞兩國邦交。
皇帝和顏悅色的問:“北煦,你可有什么頭緒?”
方清儀拍了拍手,讓下人端上托盤:“父皇,請看這個。”
托盤上擺著一塊令牌,篆書刻一個“銘”字。
“那日遇襲,唯有這個東西的主人會用巫蠱毒術,我和他交手過,這人至少也是宗師級別,能使喚這種高手的人并不多”
周北煦沉聲:“我知道是誰了。”
“大梁的六皇子,周北銘。”
皇帝滿意的點頭。
這是他最愿意看到的情況,即此事為大梁內斗,這樣就會被免于問責。
只要有這個證據,主使是不是這個六皇子,都必須只能是這個六皇子了。
“很好!李茂,把這枚令牌好生收著,明日定給大梁使者一個交代!”
“父皇,還有一事。”方清儀面色躊躇。
她又細細將那天事情原原本本敘述了一遍,便衣侍衛確認了真實性。
皇帝越聽到后面,臉色越差。
行刺的人分為三波,而且三枚毒箭所來的方向都極為刁鉆。
若不是常年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恐怕不會這樣熟悉地形,做出如此精密的部署。
方清儀命人將傷到周北煦的那枚毒箭呈了上來。
皇帝瞇著眼,仔細辨認箭上的雕刻,臉色不善:“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