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儀臉色一白:“我、我會死?!”
“嘖嘖嘖,可憐的妹妹,現在滿宮上下都在傳的事情,就你不知道?”
江知韻俯下身,挑起一律她散落的發絲,附在她耳邊輕笑出聲:
“你啊,是當今陛下的骨肉。”
說完這句話,她滿意的打量江清儀被震驚到呆滯的眼神。
江清儀喃喃自語:“不可能那是這樣,陛下為何要殺了我?”
江知韻笑得花枝亂顫:“為什么?當然是因為你娘是個不知撿點的蕩婦,在懷著你的時候就勾搭上爹爹,上趕著當了我爹的小妾。”
原以為江清儀會像以前聽到娘親被詆毀那樣撲上來。
沒想到她居然只是滿臉震驚的仔細思考,然后凄然一笑:“原是這樣。”
她眼淚撲簌簌的落,滿臉都是認命的絕望:“怪不得爹爹一直不喜歡我,怪不得陛下知道后要殺了我,這都是我這個孽種罪有應得。”
獵物越掙扎反抗才越是有趣。
顯然,江清儀這樣的反應讓江知韻大失所望。
她突然想到好玩的事。
揮退侍衛和宮女,她蹲下身,和江清儀平視:“我告訴你一個更有趣的事吧。”
“其實你娘到江府時已經失憶了。”
“那個貌美的小乞丐,在路邊撿我娘扔掉的臟窩頭吃時被我爹看到,所以直接被收回府中。”
“玩了一個月發現你娘沒來月信,郎中來一看竟已有三個月身孕。只可惜當時祖母病重,府中不宜見血,不然你這孽種也不得出生了。”
江知韻越說越興奮,臉上泛起病態的紅暈:“你真以為你娘是偶然難產?”
“我母親英明,在她生產那晚買通了產婆,你娘必然難產。”
她雙手比劃了一下:“只需將胎兒橫著拽出來,母體必損。”
她撇撇嘴:“誰讓你娘一副風騷樣,都這樣了我爹還想著等你娘生產后繼續玩。”
“天不庇佑,你娘當晚就血崩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