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今季京檀也無法依靠,那就依靠自己吧。
帶領我的學長是一個標準的白人,用熟絡的中文和我介紹入學須知。
我看著偌大的校園,以及草坪上談笑風生的知識分子們。
才意識到學習的重要性。
我用新的手機號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回去。
電話里,助理匯報道:
“小姐,按照您的吩咐,我們已經把溫言小姐安全保護在病房內了。”
我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忍不住回想起醫院驚險的一幕。
包扎好傷口后,我迎面遇上溫言。
害怕季京檀再次覺得我對她圖謀不軌,我轉身就走。
卻在樓梯的拐角,發現了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是三叔他們!
他們果然還是找上了溫言。
我一把拽住溫言,拉著一頭霧水的她往反方向走去。
同時低聲警告:“別出聲,有人跟蹤你。”
溫言頓時白了臉色,慌亂地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
“我這就聯系我老公……他很厲害的……”
如果這個時候季京檀趕到,我就徹底走不了了。
我立刻按住她,將她安置在一處病房。
“半個小時后,你再聯系你老公,這期間我會派人保護你的安全,明白嗎?”
溫言臉色蒼白地點點頭。
我注意到她雖然嚇得不輕,但手還是下意識護在自己的小腹上。
我頓了頓,低聲問:“孩子還好嗎?”
溫言眨眨眼睛,因為我的話,稍微放松了下來。
露出一抹很淺的笑:
“孩子很好。醫生說是我體質很差,所以才會在寺廟大出血,不過所幸,孩子還在。”
我點點頭,看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又想到自己胎死腹中的孩子,眼神暗淡一瞬。
最終,我轉身離開。
溫言高聲叫住我:
“謝謝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想起慈悲靜默的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