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當時深陷于和周翊然爭吵的痛苦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妹妹的異常。
我再也忍不住使勁拍打著門:“陳媛,你該死!”
聽著我歇斯底里地崩潰,陳媛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夜深人靜時,我雙眼紅腫地盯著三樓的窗臺,估算著高度。
我打算從這里跳下,逃出這棟別墅聯系大哥為妹妹報仇。
因為工作性質特殊,父母和大哥始終受到庇護。
要不是我執意跑到r省,妹妹也不會尾隨而來遭受這些最終自殺離世。
想著凌辱妹妹的那些面孔,我強撐著因高燒而虛弱不堪的身體。
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將床單撕扯成條狀,顫抖的雙手將布條緊緊綁在陽臺的石柱上。
順著這根由床單臨時拼湊而成的救命繩索,我艱難地向下滑落,。
粗糙的布料磨得掌心火辣辣的疼。
就在我即將成功逃離這座囚禁我的別墅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
那節奏分明的步伐聲讓我渾身一顫。
是周翊然!他竟然提前回來了!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慌亂中大腦飛速運轉,拼命回憶著這附近能夠避開主干道的隱蔽小路。
我貓著腰在灌木叢中穿行,借著夜色的掩護東躲西藏,汗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好不容易逃出別墅區,卻在拐進一條小巷時,突然被一群身著黑衣的彪形大漢團團圍住。
他們不由分說地將我強行塞進一輛黑色轎車。
原來這一切都是陳媛精心設計的陷阱,她早就派人在這條必經之路上守株待兔,就等著我自投羅網。
冰冷的槍口抵在我的腰間,我知道這次是真的在劫難逃了。
在深夜的偏僻倉庫中,一群男人躍躍欲試、目光兇狠,而我則被反綁在鐵架上。
我望著陳媛洋洋得意地對頭領說道。
“陳哥,她就交給你了。”
“兄弟們玩夠之后,別忘了收拾干凈,偽裝成自殺的樣子就行。”
陳哥淫笑地靠近。
“好,我先來。”
就當我以為在劫難逃時,“嘭”地一聲,倉庫大門被暴力破開。
“住手,我看誰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