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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
夜色深沉,周予墨靠在床頭,指尖夾著一支燃了一半的煙。申莘語像蛇一樣纏在他身上,紅唇在他頸間流連,手指不安分地往下探去。
"予墨哥"她嬌
喘著咬住他的耳垂,"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
周予墨摟著她的腰摩梭,卻突然皺眉,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梅知微被關進醫院一個星期了吧?該讓管家去接她回來了。"
申莘語死死攥緊拳頭,指甲深深陷進掌心。憑什么?她陪在周予墨身邊這么久,他夢里喊的卻還是梅知微的名字!
當初她不過是周氏集團一個小小的助理,靠著在酒里下藥才爬上周予墨的床。
事后男人陰沉著臉要開除她,她當即跪下來拽住他的褲腳,故意露出雪白的后頸——那是她觀察許久,周予墨最抵抗不住的角度。
果然,男人的眼神恍惚了一瞬。
她太了解這些所謂成功男人的劣根性。
什么青梅竹馬,情深似海,在十八歲鮮活的肉體面前都是笑話。她故意在周予墨辦公室留下口紅印,在梅知微生日那天發曖昧短信,一步步蠶食著他們的婚姻。
車禍的計劃原本天衣無縫。
她買通的司機本該輕輕擦碰,沒想到那個蠢貨喝了酒,差點真要了周予墨的命。
她把男人拖下了車,"別怕,是我救了你。"
她哭著撲進周予墨懷里,感受到男人虛弱地回抱住她,"為了你,我連命都可以不要"
周予墨握著她的手再次陷入了昏迷。
醒來后,周予墨看她的眼神徹底變了,周予墨假裝失憶,要跟她在一起,那一刻,她就知道,她成功了。
申莘語得意地勾起嘴角,什么商業聯姻,什么青梅竹馬,在救命之恩面前,統統不堪一擊。
事實也是她像的那樣。
只是可惜,梅知微這個賤女人還勾引著周予墨不放!他遲早會完完全全屬于她一個人!
很快她調整好表情,又換上甜膩的笑容:"急什么呀~精神病院又不會吃了她"
她跨坐在他腿上,故意用胸口蹭他的手臂,"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就在這時,周予墨的手機突然響起。
屏幕上顯示著【青山精神病院】的來電。
申莘語眼疾手快地抓過手機掛斷,順勢將手機扔到地毯上:"這么晚了能有什么要緊事"她扯開睡袍腰帶,雪白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人家這里才最要緊呢"
周予墨抱著申莘語又滾進了床里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