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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他的聲音嘶啞得不成調(diào),向前邁了一步,"我"
梅知微抬手制止了他,指尖在空氣中劃出一道無形的界限。
"周先生,"她的聲音平靜得可怕,"這里是股東大會,請您自重。"
周予墨的瞳孔驟然緊縮。
"周先生"三個字像刀子一樣扎進(jìn)心臟。
十三年的夫妻,她曾無數(shù)次軟軟地喚他"予墨",而現(xiàn)在,他成了她口中疏離的"周先生"。
"微微,我知道我錯了"他上前想抓住她的手,卻被她身旁的男人攔住。那是個面容冷峻的年輕男人,西裝筆挺,眼神銳利如鷹隼。
"周總,"男人彬彬有禮地微笑,手上力道卻不容反抗,"梅總和您已經(jīng)離婚,您現(xiàn)在靠近他就是性
騷
擾,另外,她現(xiàn)在沒空處理其他事。"
周予墨的目光死死盯在男人搭在梅知微椅背的手上,嫉妒如毒蛇般啃噬著他的理智。
"你他媽算什么東西!"他咬牙切齒地問。
梅知微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的新任ceo兼顧問,楚敘之。"她故意停頓,"也是我的未婚夫。"
"轟——"
周予墨的耳邊仿佛炸開驚雷。他踉蹌著后退半步,不可置信地望著梅知微:"你你說什么?"
"我說,"梅知微一字一頓,"我要結(jié)婚了。"
這怎么可以!!
他們結(jié)婚了十三年,而這個男人不過出現(xiàn)了三個月竟然要跟微微結(jié)婚!
周予墨的喘了好幾口粗氣讓自己冷靜,眼前的梅知微陌生得讓他心驚。
他上前一步,聲音顫抖:"微微,我恢復(fù)記憶了那些事不是我本意,我是被申莘語下藥才"
梅知微抬手制止了他,毫不留情的冷笑出聲。
"周先生,"她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失憶?"
她突然輕笑一聲,眼底卻結(jié)著冰,"你是指你假裝失憶,好名正言順和申莘語在一起的那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