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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握著手里的花瓶,控制不住顫抖。
心中的恨意瘋狂翻涌,
“沒成親就奸污女子,這樣的男人應(yīng)該下獄,亂棍打死!”
老虔婆惡毒的嘴臉一次次浮現(xiàn)在眼前,
“要不是浸月堅持,打死我都不會讓你邁進江家門。”
我被這一家人蹉跎折磨了一輩子,
心中這口氣終究還是咽不下去。
我抬起手,再次砸了下去。
直到江浸月頭上鮮血直流,呼吸也變得微弱。
我擦了擦手上的血跡,狠狠啐了一口。
這江家就是個虎狼窩,
個個都不是好東西。
上輩子我一葉障目,竟是沒看出其中的蹊蹺。
我本不是放浪形骸之人,為什么偏偏在婚前克制不住自己?
怕不是有小人作祟,
設(shè)計害了我。
我悄無聲息穿好衣服,趁著夜色出了裴府。
月亮如水,我越走心中越悲憤。
曾經(jīng)的富商巨賈之子,落得個一輩子被人欺凌的下場,
上一世我死去的父母如果看見我那一生,
估計會在天上急的團團轉(zhuǎn)吧。
江家是他們親自給我挑選的婚事,
當(dāng)初結(jié)親的時候,
誰不知道蕭墨塵和江浸月,是郎才女貌,
全城艷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