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你該不會(huì)是婚前失貞偷吃,還被人家打了吧!”
江浸月臉色大變:“墨塵,你在說什么,昨夜跟我在一起的分明是你”
“荒唐!我昨晚根本沒在江家住,我在鋪?zhàn)永锪羲蓿趺磿?huì)和你在一起!”
我冷笑一聲,
“沒想到江浸月竟然是個(gè)婚前失貞的蕩婦!事情暴露,還想賴到我頭上。”
江浸月身形一晃:“不可能,昨晚那男人就是你!”
“不必多說了,你這個(gè)淫蕩無恥的女人,不配做我的妻子,你我的婚事就此作罷!”
我掏出手里的定親信物和聘禮單子,
“把我?guī)淼钠付Y全部還給我,你我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咬牙切齒,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多待。
“不行!”
江夫人尖叫一聲:“你在我江家白吃白住,憑什么還給你聘禮!”
“白吃白住?”
我嗤笑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江家空有清名,內(nèi)里就是空架子,這幾年你們吃的都是我的聘禮。”
我想了一晚上,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O(shè)計(jì)這樣的一個(gè)局害我。
要是看不上我,大不了退婚另嫁,
何必這樣折磨我。
思來想去,
唯有一個(gè)“利”字。
我唯一可被人惦記的,
就是父母留給我的巨額聘禮。
人生在世,衣食住行,哪個(gè)不需要錢,
上一世就連江浸月在京中的大宅子,都是我用聘禮錢給他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