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她辦理轉學,重新給了她一個家。
在別人取笑她是個沒人要的孤女時,是周易潯擋在她前面,堅定地說永遠都不會放棄她。
沈南夕月經初潮害怕時,是周易潯特地從國外趕回來,親自給她買了衛生巾,笑著說他的女孩長大了。
沈南夕十八歲成人禮,周易潯更是以她的名字建了一個游樂場
從十二歲到二十二歲,她以為自己花了十年,終于可以融進他的生命中。
可現在才發現,她好像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周易潯。
恍惚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透。
“怎么現在才回?手機也打不通?!?/p>
周易潯挺拔修長的身影蓋了過來,瞬間將她罩了進去。
他心情好像很不錯,眉眼都帶著笑意。
沈南夕喉嚨發堵,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手機沒電”
話還沒說完,霸道炙熱的吻便順勢入侵了下來。
周易潯熟練地單手解開她的胸扣,下巴抵上她的耳垂。
微弱灼燒的氣息繚繞在脖頸間:“很久沒做了,想不想?”
他向來知道沈南夕哪里最經不起撩撥。
沈南夕大腦漸漸迷蒙,自欺欺人般安慰自己,或許一切都只是巧合。
她抬手摸向腹部,正準備跟周易潯說自己懷孕的事。
“叮鈴鈴——”
周易潯的手機突兀般響起。
是姜溫言。
“喂?”他沒有猶豫地接起電話,“好。我現在就過來。”
掛斷電話后,周易潯丟下一句“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休息”便轉身離開。
沈南夕張了張嘴,那句“我懷孕了”猶如一口惡痰卡在喉嚨,上不去下不來。
看著周易潯的背影,鬼使神差般,沈南夕跟了上去。
目的地是周易潯名下的一個私人會所。
透過虛掩的門,沈南夕一眼看見坐在里面的姜溫言。
她雙眼紅腫,什么都沒說,只將那枚十克拉的粉鉆輕輕放在了桌上。
一旁的江遠幫她開了腔:“溫言那老公真不是東西!明明答應好的三百萬就簽字離婚,現在坐地起價,直接要三個億!還說要將那些視頻和照片發給各大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