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剛開始謀劃騙我入局,也只是怕我賀氏報復她父親,報復她?!?/p>
沈問音沉默了。
畢竟母親的死和痛苦,就是白書怡一手造成的,所以她最后能做到的,也只有離開。
她做不到加害,也不至于阻止。
沈問音離開后,賀明厲拔掉了輸液管。
白書怡聽見腳步聲,瘋狂掙扎起來:“明厲?是你嗎?我知道錯了”
賀明厲摘下她的眼罩,笑容很冷。
他溫柔地問:“你做過什么事,你父親做過什么事,需要我提醒你嗎?”
“不是的,這些都不是真的我父親不是在好好頤養天年嗎!他不是還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嗎?他沒做這些事,沒有做!”
他微微彎腰,冷眼看著她:“那真是不幸,在你父親坦白真相后,就活活嚇死了。他膽子小,這也不怪我,對么?”
他欣賞著白書怡崩潰的表情。
“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辟R明厲微笑,“你父親雖然死了,但骨灰還在。”
白書怡灰敗的眼睛亮了一下。
“在這里?!彼蜷_隨身攜帶的骨灰盒,抓了把灰撒在她臉上。
“聞到了嗎?這是你最后的機會,只要你能從通風口爬出去,我給你自由,也把你父親還給你。”
說完,他隨手一拋,骨灰盒落在了深處。
白書怡愣在原地很久,然后不顧形象地爬進通風口,通風口的管道里不知為何很燙,她的皮肉幾乎要黏掉一層。
可當她瘋狂撲向骨灰盒,指尖努力去夠盒子時,盡頭卻突然打開通道,盒子因為慣性滑進了深處,撲通一下落在下面。
原來,外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