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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傻弟弟,到死都在維護陸澤。
我把日記本交給警察。
“這個應(yīng)該很有用。”
果然,這份證據(jù)成了壓垮陸澤的最后一根稻草。
當陸澤在法庭上看到弟弟的日記時,徹底崩潰了。
他癱坐在被告席上,失聲痛哭。
“我殺了他我親手殺了唯一愛我的人”
看著他絕望的樣子,我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這就是報應(yīng)。
與此同時,我的反擊也在進行。
利用掌握的證據(jù)和父親的人脈,我聯(lián)合其他被陸澤坑害的公司,對他的公司發(fā)起商業(yè)訴訟。
公司股價跌到谷底,董事會急于撇清關(guān)系。
我適時出手,以極低的價格收購了核心業(yè)務(wù)。
那些陸澤曾經(jīng)為之奮斗的一切,現(xiàn)在都姓沈了。
電話響起的時候,我正在整理最后的法庭材料。
“涵雅,我綁架了楚丹丹媽媽。”陸澤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帶著瘋狂的顫抖。
我的手停住了。
“你為什么這么做?”
他的呼吸很重,
“涵雅,我知道你恨她,我?guī)湍憬壛怂龐專≈灰銕臀页吩V,我立刻殺了這個老太婆給你出氣!然后我們遠走高飛,重新開始!”
瘋了。他徹底瘋了。
背景里傳來老人哭泣的聲音,那么無助,那么絕望。
我閉上眼。楚丹丹再可恨,她媽媽只是個無辜的農(nóng)村婦女。
“好。”我壓下心中的憤怒,“但我要當面給你撤訴聲明。”
“你不會報警?”
“我不會。”我的聲音很平靜,“老地方見面。那個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