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近他:“陸總如果不能弄死我,我就只好弄死你們兩個!”
鮮血滴落在地。
他這才看到我在摔東西的時候被劃破的手。
他漸漸松開了我兩只肩膀。
“打得好,我本來也沒想要那個孩子。”
手被他托起來,輕輕擦拭血跡。
碘伏按在上面的時候,他像往常一樣輕輕吹氣。
他早已習慣給我處理傷口的時候這么做。
因為當年被我爸打得全身是傷的時候,他只能找來酒精幫我消毒。
哪怕現在已經不會用酒精,他也時刻小心著防止將我弄疼。
帶血的巴掌印打在他臉上。
“別弄了,臟。”
他的臉微微偏向一側。
沒有計較我是在說血臟還是他臟。
只是叫來管家王叔,把醫藥箱遞給了他。那個女孩叫黎書禾。
當我要繼續查下去的時候,卻什么都找不到了。
我知道,陸時川在保她。
如果不是我查的快,或許名字我也不知道。
我找到陸時川:
“你就這么喜歡她,連信息都對我封鎖?”
他嘆了口氣:“晚寧,揪著她不放有什么意思?”
離婚協議再次甩到他面前:
“簽了,我自然不會揪著她不放。”
離婚協議在他手中沒有堅持兩秒。
就被撕成了碎片。
他隨手一揚,滿地紙屑:
“我說過,我們之間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我笑了。
下一秒,酒瓶狠狠打在他頭上。
紅色液體順著他的臉龐滑落,分不清是酒水還是血水。
我抓起桌上匕首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