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燼隨風飄散。
他起身,帶著幾十個人浩浩蕩蕩離開了莊園。
小腹抽痛。
我捂著肚子俯身。
手下立刻上前攙扶:
“桑女士!”
“沒事……”
我聲音虛弱:“老毛病了。”
自從失去那個孩子以后,雨天腹痛的毛病就從來沒有好過。
哪怕最頂尖的婦科醫生都沒有辦法。
或許是心也痛,這次格外難捱。
我主動去了醫院就診。
卻撞見正在病房哭鬧的黎書禾:
“你為什么不殺了她!這種賤人對于你來說不是和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嗎!
“我要她死!你不動手我親自去殺!”
說完黎書禾真的抄起匕首要出門。
被陸時川一把攥住手腕,用力向后一拽。
刀尖割破他的手心。
黎書禾哭倒在他懷里。
帶血的手捧住她的臉。
黎書禾眼中含淚被迫仰頭,兩人緊緊吻在了一起。
匕首掉落在地,空氣中只有兩人曖昧的纏綿。
曾經我和陸時川在鮮血中擁抱。
現在黎書禾與他在鮮血中接吻。
門被打開。
黎書禾看到了我:
“桑晚寧!”匕首被她瞬間撿起。
“當啷!”一聲,迅速掉落在地。
她的頭發被我抓著,被迫跪在地上。
陸時川攥住了我的手腕:
“好了,別和她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