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自己弄臟的。
他忌憚我、提防我,也愛過我。
于是他不肯離婚。
他心中有愧。
那一次次的書房獨處,不只是在想我有沒有對得起他。
而是如何讓我不再脫離他的控制。
而黎書禾。
這個自己曾經戰略合作伙伴的女兒。
他亦心中有愧。
所以也在盡己所能去補償。
黎書禾和我不一樣。
她干凈、癡情。
我笑中帶淚:
“陸時川,被我‘救’出來后,你是怎么想的?”
“我對不起你。”
“是嗎?”
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我眼中都是殺氣:
“那你就去死吧!”“砰!”
槍口偏離。
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黎書禾的尖叫響起:
“住手!桑晚寧你這個賤人!”
兩方的保鏢打在了一起。
我和陸時川兩不相讓。
他打掉我的槍,我掐他的脖子。
曾經他為我受過的傷被我用匕首重新割開。
曾經我為他留下的疤被他重點攻擊。
血珠飛濺到我們兩個的臉上。
直到他傷口崩裂。
直到我筋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