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鈍痛,嗤笑出聲:“我真的是你老婆?你確定把我當老婆而不是別的什么東西?”
“你什么意思?吳朵你最近真的是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你非要和我對著干才舒服?”
裴林洲捂住受傷的手對著我咆哮。
他看起來非常生氣,氣得七竅生煙那種。
大半夜的我不想和他爭吵,畢竟明天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我打了一個呵欠:“時間太晚了,我先睡了!”
見我倒頭繼續睡覺,裴林洲站在床邊有些傷心的問我:“你咬傷我就這么輕描淡寫的?”
“不然呢?我又不是醫生,要不你自己去醫院看看?”
我的回答讓裴林洲沒有了聲音,他沒有離開,我感覺他一直站在床邊盯著我看。
實在是太困,也沒有什么心思管他幾個意思,我很快就睡著了。
裴林洲怔怔的站在床邊看著裹得嚴嚴實實的吳朵。
手上的傷還在流血,可是床上的女人已經發出了平穩的呼吸聲。
她拒絕和他過夫妻生活,也不在意他受傷。
曾經他出任務回來身上有一個小傷口她都會咋咋呼呼的要消毒要上藥。
現在她把他咬成這樣卻無事人一樣的睡著了。
心里憋著一口氣,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那感覺很難受。
裴林洲突然想起昨天吳朵被警衛扔在地上碰傷的額頭。
她當時流了那么多血,而他做了什么?
他沒有來得及管她急著送昏迷的宋小微去了醫院。
將心比心,當時的她心里應該很難過吧?
還有今天白天,她被推倒在地失控的吼著要離婚。
她當時應該是恨死了自己吧?
裴林洲有些懊悔,但是不多。
這是她欠宋小微的,如果當初不是她對自己使用非常手段拆散了自己和宋小微。
宋小微不會選擇自殺,不會落下一身病根。
他對宋小微好,是在贖罪。
這是他和吳朵欠宋小微的。
13
早上起來裴林洲人不見蹤影,我也沒有去管他。
今天是禮拜六,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