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收下。”
聽到這話,厲墨潯笑了,如釋重負、發自肺腑。
而這時,兩人小指上的紅線慢慢顯現了出來,比月老施法令其顯現的那次,這一次它明顯變得更加茁壯而堅韌了,甚至還泛著微微的紅光。
鳳琉音有些不自在地收回手,連同那塊‘四季萬象’的玉佩一起收回。
她端起酒碗,碰了碰厲墨潯的。
“我只答應收下這塊玉佩,沒有答應你別的,你可不要多想。”
厲墨潯點頭,眼角眉梢含著隱隱的笑意。
“是,我明白,我會用千年萬歲去證明我對你的心意,直到你重新心悅于我。”
“如果永遠沒有那日呢?”鳳琉音故意唱反調。
厲墨潯望著她狡黠的眼睛,認真回答。
“那我便日日夜夜陪在你身邊,你去哪兒我就哪兒,我相信,總有一天能打動你。”
“堂堂閻君,竟也會厚著臉皮死纏爛打嗎?”
“為心愛之人,區區臉面而已,何足掛齒?”
“以前倒不知道你還有這面。”
“我還有許多面,以后歲月漫長,凰尊還可以慢慢領會。”
或許是把話都說開了,此時這聲‘凰尊’,鳳琉音已經不覺得刺耳了。
她端起酒碗,豪氣道:“不要浪費了我的好酒,你酣睡在榻的這些時日,我可在凡間練就了千杯不醉的本事,今夜,若誰先醉了,他就要為另一個人做一件事,生死無悔。”
厲墨潯答應:“好,今夜,我奉陪到底。”
于是一壇又一壇,兩人敲杯作樂,好不盡興。
最后,鳳琉音險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