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17頁）

“你瘋了嗎？”

馮漣漣滿手鮮血，面露驚恐。

可趙衍然卻顯得尤為平靜，甚至可以說得上是雙眼無神。

“我是問你，為什么害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為什么要逼死知顏，為什么要把我們的那些照片發給她，她受不了刺激的！”

趙衍然的雙眼很快充血，頸間青筋暴起。

把手機扔到馮漣漣面前對峙。

“她看了你發的東西，先簽免責聲明，再買工具弄壞了剎車，最后開車跳進海里。”

“她有抑郁癥的，你還是人嗎？”

“是嗎？”馮漣漣嗤笑道，“那還真是老天保佑，爆炸一下就炸死她，免得受那么多苦！”

“你說什么！”

“難道不是嗎？她得了這個病，你像個保姆似的照顧她，難道不嫌累嗎？”

“我不累！”趙衍然咆哮道，“只要知顏在我身邊好好的，做什么我都可以！”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就不會來找我，跟我保持這種關系大半年…”

“那是因為…因為…”

趙衍然抱著腦袋眼神迷亂，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靈魂。

“因沈知顏是你的包袱，她讓你無法喘息，在我身上你可以得到片刻歡愉…”

“你不愛她了趙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