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緊咬著牙關。
倔強的沒讓眼淚落下。
我無聲扯過干凈的桌布,把手里的血擦干凈。
向他走去,“委屈什么?怕他不要你了?”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隱忍著淚水,低頭。
說出了我意想不到的話。
“他從來就沒想過要我。”
沈時安之所以會關心他。
會在我的一次次威脅下回家。
只是因為,那時候他是他唯一的兒子。
他雖然才五歲。
但他不是傻子。
他看得出來。
經過走馬燈記憶洗禮。
我也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
我緩緩蹲下,目光與他持平。
笑意不達深意道:“沈沐辰,記住我教給你的第三課,怎么守護自己該有的利益。”
我帶著他出去。
上了我開來的車。
沈時安的車還沒開遠。
我加快車速。
沒一會兒就追上了他。
車窗被緩緩打開,混雜著細雨的微風吹拂而來。
讓我清楚看到旁邊車里的狀況。
沈時安沒讓司機跟著。
他親自開車。
他渾身繃得僵直,臉上還透著火紅的鞭痕。
但他似乎感覺不到疼。
不斷安撫著喊疼的潭月。
“月月你忍忍,醫院馬上就到了,你別睡過去,算我求你了。”沈時安嗓音顫抖,卑微求著她,又不忘咒罵我一聲,“該死的盛夏,要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絕對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我嘴角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