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你給我松手!”
沈時安顫抖說著。
眼里迸發著不敢置信的和怨恨的光。
“媽媽…”
不遠處,兒子沈沐辰顫顫巍巍地小聲喊著。
我嘖了一聲。
猛地把刀從他手心拔了出來。
又把漸漸失去力氣的潭月。
像扔破抹布般,直接扔在了一旁。
她眼睛上,鼻子里,嘴里。
全被灌滿了黏膩的蛋糕。
猶如瀕死的魚,跌倒在地上張著嘴拼命大口喘息。
而沈時安疼得冷汗直流,額頭青筋暴起,雙手止不住顫抖。
想攙扶她起來,都有心無力。
我忽視他想殺了我的目光。
挑眉看向我的好大兒。
“沈沐辰,這場好戲看得怎么樣?回去記得寫五百字觀后感。”
“盛夏!孩子才五歲,你竟然帶著他來發瘋,你有沒有想過會給他的心理造成什么樣的傷害?”
沈時安捂著受傷的手。
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我。
我嗤之以鼻,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淡淡道:“只有強者,才配做我的兒子。”
“如果他是懦夫,那只會是你,沈時安的兒子。”
沈沐辰小小的身形無助顫抖。
看我的眼里多了幾分迷茫。
但沒了最初看我時的恐懼。
“荒唐!盛夏,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媽媽!你這種瘋子,只適合待在精神病院!”
沈時安咬牙切齒對我說著。
我笑了起來。
笑的得意而放肆。
“這樣啊,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
畢竟,我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