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硯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身上強大的氣場,讓整個空間的溫度都仿佛降了下去。
他走到被制服的顧淮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里沒有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監獄對你來說,太仁慈了。”
他聲音很輕,卻讓顧淮抖得像篩糠。
“非洲的鉆石礦,很缺你這樣的人。
在那里,你連名字都沒有,只有一個編號。
每天工作十八個小時,換一塊發霉的面包,直到你爛在地里。”
顧淮徹底崩潰了,在地上嘶吼掙扎,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我看著這一幕,心中沒有任何憐憫。
傅承硯快步上前,將受了驚嚇的我,緊緊地抱在懷里。
“微微,沒事了。”
我點了點頭,靠在他懷里,感受著他帶來的安心。
顧淮最終,從京城徹底消失了。
后來聽說,顧淮真的被送去了非洲礦區,沒人再見過他,只偶爾有傳聞說,有個瘋了的東方男人,總在半夜對著月亮,喊一個他永遠也得不到的名字。
而林妙妙,失去庇護后,在三流酒吧賣唱為生。
后來有人在暗巷里見過她,瘦得脫了相,為了幾百塊錢的毒資,跟人搶餿掉的食物。
這些,都是我后來聽說的。
我沒有再關注過他們。
因為我的生活里,已經有了更重要的人。
一年后,我和傅承硯舉行了盛大的婚禮。
婚禮上,初一穿著一身帥氣的小西裝,作為我們的花童,將戒指送到了我們面前。
我看著傅承硯深情的眼眸,看著臺下親友們祝福的笑臉,眼眶微微濕潤。
我終于,找到了屬于我的,獨一無二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