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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醫院的消毒水味濃烈的嗆鼻,陸知漁動了動有些麻木的胳膊,才發現自己的手被人拽著。
他轉了轉有些僵硬的脖子,下一秒,裴輕晚的臉映入眼簾。
“阿漁,你終于醒了!”她眼眶通紅,眼下是濃重的青黑,整個人看起來憔悴至極。
“還好你沒事,差一點我就以為要失去你了!”她鼻音很濃,像是才哭過。
可陸知漁只覺得諷刺,明明在二選一的時候,拋下他的,不是她么?
她現在在這裝什么深情?
接下來的幾天,裴輕晚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在他身邊,生怕他再出什么事。
連鹿曜打來的電話也全然不接。
直到鹿曜按捺不住性子,跑來了醫院。
裴輕晚一打開病房門,就看見他站在門外。
她下意識的看了眼陸知漁,然后拽著他往旁邊一閃,冷聲問他:“你來干什么?”
鹿曜嘟了嘟嘴,“我想你了嘛。”他又頓了頓,裝作難受的樣子,“我也很難受?!?/p>
病房里的陸知漁不是瞎子,裴輕晚打開門的一瞬間,他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鹿曜。
他等了一會兒,果不其然的等到裴輕晚走進來對他說:“阿漁,公司有點事我去處理一下,很快回來!”
陸知漁坐在床上定定的看了一會兒裴輕晚,看的她都有些維持不住面上的表情,才松口到:“你去吧,我能照顧好自己!”
裴輕晚松了口氣,轉頭快步離去。
她剛離開,陸知漁的手機響了。
是鹿曜的消息。
【不好意思,阿晚我就先帶走了!】
陸知漁扯了扯嘴角,與此同時,好友蘇彥鳴的消息也發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