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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輕晚將鹿曜從沙發(fā)上提起來,拽著他一下了樓,將他塞進(jìn)車?yán)铮宦烽_去了警局。
鹿曜不知道她到底要干嘛,只能安安靜靜的瑟縮在座位上,生怕觸了她的霉頭。
到了警局,裴輕晚幾乎是將他拖進(jìn)去的,她冷聲道:“我要報(bào)案,他蓄意謀殺!”
鹿曜心臟幾欲驟停,他死死拽住裴輕晚的衣服,哀求的看著她:“不,阿晚,我沒有,我只是想嚇嚇?biāo)覜]想殺他!”
“我愛你啊阿晚,你不能這么對我!”他拉著裴輕晚的手,哭得涕泗橫流,“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你放過我這一次!”
他的話有些語無倫次,整個(gè)人都害怕到了極點(diǎn),他只知道,一旦罪名成立,他就完了。
“我們之間有什么情分,你心知肚明。”裴輕晚冷漠地看著他,“我給你錢,你陪我,僅此而已。”
她已經(jīng)害得陸知漁離她而去了,如果她還放過傷害他的罪魁禍?zhǔn)祝撬蛷氐讻]有挽回對方的機(jī)會了。
她甩開鹿曜的手,近乎殘忍地將所有證據(jù)都交給了警察。
冰冷的手銬銬住他的手腕,痛楚蔓延至全身,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人生,未來,都徹底完了。
鹿曜絕望地被帶走,他知道,他在裴輕晚那里再也沒有任何價(jià)值了。
警局里,氣氛肅穆,裴輕晚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鹿曜,這還沒完。”
他既然敢無視她的提醒做那些事,那他就要經(jīng)得起她的報(bào)復(fù)。
裴輕晚一紙?jiān)V狀將鹿曜告上了法庭,要求他返還這兩年在她身上拿的所有錢,不止如此,她還以故意殺人未遂的名義對鹿曜提起訴訟。
這兩年來,裴輕晚在他身上花的不少,他被對方養(yǎng)的大手大腳,手里根本沒留下什么余錢,他還不起那筆巨款,再加上故意殺人的名義,裴輕晚稍稍一運(yùn)作,他的下半生就只能在監(jiān)獄里度過了。
法院判決下來的那天,鹿曜沒了往日的精致俊朗,反而像個(gè)瘋子一樣,在法庭上對裴輕晚破口大罵。
“裴輕晚,你個(gè)瘋子!”
“你永遠(yuǎn)也找不回陸知漁了,他永遠(yuǎn)也不會原諒你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