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漁剛準備站起身離開,被率先起身的負責人按在了原地。
“你和她好好談談吧。”負責人在他耳邊輕聲說。
“可是”陸知漁想拒絕,被負責人一句話堵了回去。
“我知道這讓你很為難,但她給研究所捐了很多錢,這點不算什么的要求,我也不好拒絕。”
“保鏢會在門外等著,有什么事你就喊,趁著這次,你跟她好好談談,讓她也別來騷擾我們研究所了。”
負責人也是實在被煩的沒有辦法了,裴輕晚一年前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陸知漁可能在這個研究所,這一年來,頻繁不斷的捐款,投資,然后騷擾研究所。
研究所的款項資金除了國家撥款,私人贊助和捐款也是重要的一項。
有了這些錢,他們就能買更多的材料,實驗進度也能加快。
他實在沒理由拒絕。
“你放心,就這一次!”負責人跟陸知漁保證到,“等你回了研究所,她再想找你也沒機會了。”
陸知漁拒絕的話咽了回去,他咬了咬牙,冷笑:“行,但我們實驗室這個月的經費得增加一倍!”
他也不客氣的開始趁機勒索:“畢竟裴輕晚投的這筆錢有一部分是我的原因!”
“行!”負責人答應的爽快。
屋里很快便只剩下裴輕晚和陸知漁,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一時之間,場面變得十分寂靜。
陸知漁耐心有限,見對方一直不說話,他有些不耐的開了口:“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還有事,你再不說,我就先走了!”
說完,他起身就要離開。
“別走!”裴輕晚連忙叫住他。
“阿漁,我”她喉結滾動,“我知道錯了。”
“鹿曜的事我處理了,他找人撞你的事我也報復了回去。”
“你”
她心跳極速加快,有些忐忑不安,“你能原諒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