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裴輕晚將鹿曜從沙發上提起來,拽著他一下了樓,將他塞進車里,一路開去了警局。
鹿曜不知道她到底要干嘛,只能安安靜靜的瑟縮在座位上,生怕觸了她的霉頭。
到了警局,裴輕晚幾乎是將他拖進去的,她冷聲道:“我要報案,他蓄意謀殺!”
鹿曜心臟幾欲驟停,他死死拽住裴輕晚的衣服,哀求的看著她:“不,阿晚,我沒有,我只是想嚇嚇他,我沒想殺他!”
“我愛你啊阿晚,你不能這么對我!”他拉著裴輕晚的手,哭得涕泗橫流,“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你放過我這一次!”
他的話有些語無倫次,整個人都害怕到了極點,他只知道,一旦罪名成立,他就完了。
“我們之間有什么情分,你心知肚明。”裴輕晚冷漠地看著他,“我給你錢,你陪我,僅此而已。”
她已經害得陸知漁離她而去了,如果她還放過傷害他的罪魁禍首,那她就徹底沒有挽回對方的機會了。
她甩開鹿曜的手,近乎殘忍地將所有證據都交給了警察。
冰冷的手銬銬住他的手腕,痛楚蔓延至全身,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人生,未來,都徹底完了。
鹿曜絕望地被帶走,他知道,他在裴輕晚那里再也沒有任何價值了。
警局里,氣氛肅穆,裴輕晚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鹿曜,這還沒完。”
他既然敢無視她的提醒做那些事,那他就要經得起她的報復。
裴輕晚一紙訴狀將鹿曜告上了法庭,要求他返還這兩年在她身上拿的所有錢,不止如此,她還以故意殺人未遂的名義對鹿曜提起訴訟。
這兩年來,裴輕晚在他身上花的不少,他被對方養的大手大腳,手里根本沒留下什么余錢,他還不起那筆巨款,再加上故意殺人的名義,裴輕晚稍稍一運作,他的下半生就只能在監獄里度過了。
法院判決下來的那天,鹿曜沒了往日的精致俊朗,反而像個瘋子一樣,在法庭上對裴輕晚破口大罵。
“裴輕晚,你個瘋子!”
“你永遠也找不回陸知漁了,他永遠也不會原諒你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