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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輕晚呼吸一滯,她將門一把推開,快步走了進去。
陸知漁在病房里住了幾天,可是現(xiàn)在,所有關(guān)于他的東西都不見了。
陸知漁去了哪兒?為什么會所有東西都消失了?
一時之間,裴輕晚的大腦亂糟糟的,她猛的轉(zhuǎn)身走到醫(yī)院前臺,冷著一張臉問:“住在315病房的,叫陸知漁的病人去了哪兒?”
前臺在電腦上操作了兩下,一板一眼地回答:“他昨天就辦了出院。”
出院了?裴輕晚有些失神,陸知漁出院竟然沒有通知她?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就這樣貿(mào)然出院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她越想越亂,忍不住摸出手機給陸知漁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嘟嘟”響了兩聲,一個機械的女聲從聽筒里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
一瞬間,裴輕晚只覺得自己渾身血液都涼了個徹底。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將手機拿了下來,頁面上清清楚楚的顯示著“阿漁”兩個字,這是陸知漁的電話沒錯,可為什么會是空號?
她握著手機的手不斷收緊,指節(jié)泛白,轉(zhuǎn)身沖出了醫(yī)院。
她連闖幾個紅燈回了家,一進家門,就大聲喊:“阿漁!你在家么?”
傭人聽到聲音從廚房探出頭來,問:“夫人,你是在找先生么?”
“先生這段時間不是一直在住院,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回來了呀!”
“那昨天呢?昨天他有回來么?”裴輕晚死死盯著傭人。
傭人搖了搖頭,“沒有。”
裴輕晚只覺得心里一顫,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腦海中浮現(xiàn)。
她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她上樓進了兩人的臥室,才發(fā)現(xiàn)臥室里空空蕩蕩的。
她突然想起那天家里少了許多東西,那時她問他,他只說想重新布置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