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如同冷水滴入滾油,幾兄弟非但沒怒,反而紛紛氣極反笑。
他們臉上那種“果然如此”、“終于裝不下去了”的嘲諷表情,讓江稚妍心里咯噔一下。
意識到失言,剛想找補(bǔ),卻被兄弟伙打斷。
“演啊!怎么不繼續(xù)演你那舊情難忘的深情人設(shè)了?”一人搶先厲聲質(zhì)問。
“江稚妍,你都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還吊著聿哥,騙他給你當(dāng)接盤俠,你要不要臉?”
一直沉默抱著江稚妍的言清聽到這話,臉色驟然陰沉下來,審視地看向懷中人。
江稚妍腦子“嗡”的一聲,知道事情徹底失控了。
在酒精和急怒的雙重作用下,她開始口不擇言:
“是周盛聿自己犯賤非要貼上來!我從來就沒喜歡過他!我心里從頭到尾只有言清一個!夠清楚了嗎?!”
“這些話,是你的真心話?”
面對幾個人的厲聲質(zhì)問,江稚妍也不想露怯。
她揚(yáng)起了脖子,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當(dāng)然!就算周盛聿現(xiàn)在站在我面前,我也一字不改!”
得到這句斬釘截鐵的回答,圍著她的人群忽然安靜下來。
兄弟幾個默契地后退了幾步,讓開了一條路。
看著他們整齊劃一的動作,江稚妍的右眼皮猛地跳了起來。
她偏過頭,看著站在門口的那道熟悉的身影,那顆原本躁動不安的心,瞬間涼了下來。
臺下看了場熱鬧的人,也跟著她轉(zhuǎn)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