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神色緊繃:“那些都是誤會,我只是以為阿梨她不夠愛我。”
沈懷羽輕笑一聲。
“我不管你有沒有和秦家那個女人睡在一起,我只知道因為你的懷疑,宋梨遍體鱗傷。”
“她愛不愛你,你自己心里都不清楚,還需要一再驗證她對你的愛,失去她是你活該!”
“一紙契約和秦書瑤的三言兩語就能挑撥你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我看你對宋梨的愛也沒有多深。”
江望的臉色愈發(fā)陰沉。
沈懷羽仍舊沒有閉嘴,說出來的話句句刺心。
“你自己性格有問題需要一再確認她對你的愛有多深,本來就是你的錯。”
“宋梨她很好很好,不該被你這種神經(jīng)病糟蹋!”
江望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說出一句:“是我錯了。”
“知道自己錯了還不趕緊滾蛋!”
甩下這句話后,沈懷羽轉(zhuǎn)身離開。
獨留江望一人在病房內(nèi)久久不能回神。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起身,打了一個電話。
“是我,讓你的人去江市隨時待命。”
“沈懷羽的妹妹應該就在江市讀大學”
他眼底是化不開的陰冷和偏執(zhí)。
次日,宋梨應約參加了沈懷羽邀請她看的畫展。
“我?guī)湍惆呀s走了,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好不好?”
宋梨無法拒絕他的要求。
在一副名為幻夢的畫前,宋梨停下腳步。
畫中人只是一個側(cè)臉,卻讓她感覺到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