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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硯風生活的山村是一個拐子村,他是跟著媽媽一起被拐進去的,他親眼目睹了媽媽被村民侮辱至死。
來京北后,慕雪初曾找過無數的心理醫生幫他治療。
花了六年,他好不容易從過去走出來,結果他的老婆,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女人,竟然把他心底最隱秘的傷痛揭開,給所有人觀賞。
許硯風的創傷性應激障礙發作,他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著,全身劇烈顫抖。
人們對他的議論越來越惡劣。
“許先生竟然在那種骯臟的地方長大。”
“怪不得能勾到慕姐呢,床上功夫一定了得。”
甚至有人往他身上扔錢,問他一晚多少錢?
一幕幕都被慕雪初盡收眼底,可她只淡淡看一眼,就牽著顧承宇離開了,任由眾人羞辱許硯風,沒回過一次頭。
許硯風不知道如何回到家的,他疲憊的躺在床上,眼中灰敗。
抑郁癥的軀體化折磨著他,這一刻,他好想一死了之。
電話響了好幾聲,他才接起來,“先生,您假死的尸體已經安排好,等半個月后定位器做出來,就可以離開了。”
聽到沈姐的保證后,許硯風的情緒才好轉。
他盯著天花板,內心漸漸堅定。
不,他要活著離開這里!
他不能為了慕雪初那種渣男去死!根本不值得!
管家說,有個慈善晚會,他必須出席。
剛到會場,就有女人過來搭訕,“許先生,你的私密照我都看了,顧先生說你很便宜,100塊就能包一晚上。”
許硯風渾身發抖,“滾!”
可女人直接抱住他,往樓梯間拖。
許硯風掙扎不得,衣服被粗暴的撕開,這時,慕雪初憤怒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干什么?”
女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慕姐,是您先生勾引我,他說憑什么只許您找顧先生,他就不能找女人,他要跟我睡,來氣您。”
“慕姐我不敢騙您,在我之前先生找過很多女人,我是他的第100個。”
顧承宇垂眸,眼中閃過狠毒,恰好落到許硯風眼里,電光火石間,他明白了這是顧承宇的陰謀。
“雪初,是顧承宇陷害我!”
可下一秒,肚子一痛,慕雪初一腳把他踢下樓梯,“許硯風,你膽子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