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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硯風對著鏡子給自己上藥。
鏡子里駭人的傷口,就像他和慕雪初再也回不去的曾經。
他提取出紐扣攝像頭里的視頻,發給沈姐備份一份以防萬一。
沈姐打來電話:“先生,您的假死安排為自殺如何?地點在”
“好,四天后,我去找你。”
“寶寶,你要去哪?”
突然,慕雪初出現在身后,聲音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
許硯風猛的掛斷電話,心提到了嗓子眼。
女人沖過來,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檢查皮肉里的定位器。
確認沒有異常后,慕雪初松了口氣。
大概是她多心了,有定位器在,許硯風就算跑了,她也能把他抓回來。
慕雪初撫摸他紅腫的臉,笑著說:“寶寶,別怪我,都是你不乖。”
許硯風躲開她的手,卻被她一把捏住下巴,巨大的力道掐在火辣辣的傷口上,臉上好像有千萬根針在扎。
“寶寶,再有七天,我和承宇的一年之約就結束了,那天剛好是咱們的結婚紀念日。”慕雪初瞇著眼,“別惹我不高興,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證咱們會回到從前。”
許硯風垂眸,把情緒藏到眼底。
慕雪初,你憑什么以為傷害我這么多后,我還會愿意等你,還會愿意跟你回到從前?
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了。
轉眼間到了離開那天,許硯風去找沈姐匯合,可剛出門,就被人迷暈。
再睜眼,他在一個廢棄的倉庫,旁觀綁著的人是顧承宇。
“許硯風,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看到顧承宇和綁匪的互動,許硯風明白了,綁架是他策劃的。
許硯風扭動手腕,麻繩勒進皮肉的疼讓他清醒幾分。
“顧承宇,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