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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宇渾身一激靈。
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哭著搖頭,“慕姐,我怎么敢欺負(fù)姐夫,一直是他欺負(fù)我!他有受迫害妄想癥,他遺書上寫的東西都是他臆想出來的,不是真的!”
“他連找女人出軌氣你的事都干得出,還有什么干不出的?”
慕雪初眉頭緊擰,抿住唇。
顧承宇太清楚她的軟肋,眼中閃過得意,還想繼續(xù)狡辯,這時,調(diào)查回來的手下抱著厚厚的文件袋,他看了一眼慕雪初,又看了一眼她身旁的顧承宇,遲疑道:“慕姐,您要現(xiàn)在看嗎?”
沒等慕雪初開口,顧承宇搶先打斷,“看什么看?沒看到慕姐身體不好嗎?她要先去休息,有什么事以后再說吧!”
慕雪初推開他,拆開文件袋,越看臉色越凝重。
手下站到一邊,丟給顧承宇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顧承宇不明所以,慕雪初忽地抬頭朝他一笑,隨即猛然把文件摔在她臉上。
鋒利的紙劃出道道血痕,如雪花般紛飛的紙張間,映出顧承宇驚愕不已的臉。
下一秒,慕雪初舉槍。
“砰!砰!”
顧承宇兩只膝蓋瞬間成了兩個血窟窿,他慘叫一聲跪在地上。
“你究竟是哪里來的膽子,竟敢這樣欺負(fù)陷害我老公,是我之前給你的好臉色太多了嗎!”慕雪初厲聲道。
顧承宇飛快的掃過地上散落的文件,還好,她沒查到許硯風(fēng)的死也跟自己有關(guān)。
顧承宇紅著眼裝可憐,“對不起,慕姐我都是太愛你了”
慕雪初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問道:“是不是你殺了我老公?”
顧承宇哪敢承認(rèn),拼命搖頭,脖子上的力道卻越收越緊。
女人眼中的殺意讓他心驚膽戰(zhàn),他用力去掰他的手,“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恩人”
可剛出口,顧承宇就后悔了,慕雪初最恨被威脅。
果然,下一秒,顧承宇像破布袋子一樣被狠狠丟在地上,慕雪初一腳踩在他膝蓋的血洞上。
凄厲的慘叫聲連連。
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但是直覺告訴慕雪初,許硯風(fēng)的死一定跟顧承宇有關(guān),正當(dāng)她要審問時,小弟氣喘吁吁沖進(jìn)來。
“慕姐,警方在姐夫的遺物中發(fā)現(xiàn)一枚紐扣攝像頭,里面的視頻記錄了兇手是顧家的雇傭兵。”
話音剛落,慕雪初兇狠的目光瞪來,顧承宇如墜冰窟,女人的聲音冷得仿佛來自地獄。
“來人!”
“給我送顧少爺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