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初在道上當爺當久了,習慣發號施令,也習慣小弟們對她言聽計從。
但她忘了,不是所有人都圖錢。
慕雪初剛走,綁匪就揉著下體獰笑著朝許硯風走來,“慕姐當我是傻子不成,守著這么一個小帥哥,怎么可能忍得住?”
“真想玩你三天,可惜顧先生說今天必須殺了你,我是顧家的雇傭兵,不能不聽。”
綁匪伸出腥臭的嘴親過去,下一秒,喉嚨劇痛,他瞪大眼看著許硯風。
許硯風迅速抽刀,抬腳踹在綁匪胸口,起身又補了幾刀。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利落干脆。
這是慕雪初教他的防身術,這么多年小弟們那聲“姐夫”不是白叫的。
與此同時,沈姐推門,抬著一具自殺的尸體進來。
許硯風操作手機,刪掉了后半段視頻,然后把紐扣攝像頭別在尸體衣服上。
“沈姐,三天后,把我的尸體和攝像頭一起送到紀念日會場。”
他要讓慕雪初知道,她是如何為了包庇殺人犯而傷害他?
他要讓她知道,顧承宇是如何欺負陷害他?
他要讓她知道,當她為另一個男人棄他而去時,他被歹徒凌辱后自殺。
被她拋棄的這天,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他要慕雪初,余生都活在悔恨與內疚之中,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最后,許硯風面無表情揮刀,剜出了打進手臂里的定位器。
他終于自由了!
六年前,慕雪初跪下求婚,說要把她刻進生命里。
而如今,他親手將她從生命中剜去。
慕雪初,你再也別想找到我。
此后余生,我們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