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懷疑我的話。
除了當事人許韜。
他瞳孔睜大,“溫以棠,你為什么要撒謊?”
茶杯擦過許韜的臉,劃出一道血痕。
顧景珩面容隱含怒氣:“許韜,滾!”
許韜還想解釋,被顧景珩的保鏢們拖著出去了。
喬苒哭哭啼啼靠在顧景珩懷里。
“景珩,你剛被人下毒昏迷不醒,許少就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調戲我。
還說,他幫你解決了什么什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他才那么膽大呢!”
顧景珩右手指尖泛白。
眉心中掠過一抹狠厲。
于他而言,我跟喬苒都是他的所有物。
他可以處置,可以送人,但依附他的區區許家,意圖調戲他的金絲雀,是對他權威跟尊嚴的挑釁。
其他公子哥們極有眼色地找借口離去。
我跟喬苒叮囑他好好休息后,一前一后離開。
病房內,傳來顧景珩的冷聲吩咐。
“做得干凈點。別讓許家發現什么。”
我跟喬苒對望一眼。
笑意淺淡隱秘。
按照毒性推算,我們早就知道顧景珩即將清醒。
許韜本就性色,加上絲巾上,是我特制的迷、情香水。
讓顧景珩親眼瞧見許少覬覦他的金絲雀,并聽見許韜的那番話。
第二個爪牙。
幫顧家處理過不少上不得臺面的事情的爪牙,已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