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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連幾天,時宴都在公司處理著業(yè)務(wù)。
這天,李明嫣走進(jìn)他的辦公室。
上次時宴選擇在前排陪她而非葉晚,讓她又看到了希望。
她笑著走過去,今天特地穿了一身漂亮的裙子,不信時宴不為之驚艷。
“阿宴……謝謝你為我付出了那么多。”
可時宴的目光卻并未在她身上停留,只淡淡道:“明嫣,救你是因為我不愿欠人情,上次你救過我。”
“現(xiàn)在,我們兩清了。”
說完,他轉(zhuǎn)頭撥通秘書電話:“葉晚現(xiàn)在在哪?”
這些天,他心里堵得難受,總有種窒息的壓抑感。
電話那頭聲音恭敬:“今日是太太母親的頭七,太太在墓園。”
時宴心中已有決斷,轉(zhuǎn)身便要出門。
李明嫣趕忙跟上,露出楚楚可憐的神色:“阿宴,小晚母親的事我也于心不忍…讓我也去吧……”
時宴擰眉,未發(fā)一語,懶得在此多費(fèi)口舌。
沉默間,李明嫣只當(dāng)他是默許了。
墓園。
葉晚端著骨灰盒,正欲走到墓碑前。
身后有人卻叫住了她,正是李明嫣。
看見葉晚憔悴的面容,李明嫣笑了笑:“葉晚。”
葉晚回身,聲音冰冷:“誰允許你來的?”
李明嫣不答,她徑直走到了葉晚的身前,不屑地掃了一眼葉晚手中的骨灰盒,猛地一揮手——
她聲音凌厲:"抱著這個破盒子,真以為能帶你媽回家?"
"啪!"
骨灰盒揚(yáng)在空中,四分五裂。
葉晚僵在原地,瞳孔劇烈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