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李明嫣突然高聲叫住她,“耳朵聾了?沒聽見我說話?”
葉晚回過頭,松開了捏緊的拳:“李小姐,我知道你自小優渥。但我不是你的奴隸。”
爭執聲引來了去而復返的時宴。他皺著眉看向兩人:“又怎么了?”
李明嫣委屈地說:“阿宴,我皮膚過敏,想著晚晚收完東西能不能順便幫我清理一下……是我不該開口,惹小晚生氣了,我自己來就好……”
時宴蹙眉。李明嫣對灰塵過敏他是知道的,她從小嬌生慣養,的確沒做過這些事。
不過只是一件小事,這種事下人做就好了,看著眼中似有眸光的葉晚,他抿唇正欲說算了。
可這張臉再次和另一張背叛過他的臉重合在一起。
要不是她母親潛入他辦公室竊取他行程,以至于他半路被劫持,他又怎么會被綁匪捅傷,還丟掉對時氏而言最重要的項目?
這時,李明嫣手腕浮現出絲絲紅疹:“啊,好癢。”
時宴狠下心來,冷聲道:“不過就一件小事,小晚,你打掃一下。”
“你也可以拒絕,但別忘了,你母親的骨灰盒還在我手里。”
葉晚渾身冰冷。聽著男人冷漠如霜的話,她的心驟然刺痛。
是誰曾向她保證,從今往后不讓她受任何委屈?
是誰握她的手說,這些事交給下人就好?
是誰承諾,這輩子不會再讓她伺候任何人?
而現在,他不僅親手打破所有諾言,還要她為李明嫣打掃房間。
葉晚忽然冷靜下來,干脆地回答:“好,我來收拾。”
她轉過身,美眸逐漸冷卻——正好,她還缺少指認李明嫣的關鍵證據。
母親去世后她買的針孔攝像頭,正好借此機會藏進這個房間。她不信李明嫣不會露出馬腳。
打掃完畢,她隱蔽而小心地在角落安裝了監控。
返回客房時,她經過時宴的書房,卻聽見里面傳來女人撒嬌的聲音。
門縫中,她看見李明嫣正抱著時宴。
“阿宴,你不知道離開你的這些年我有多想你……每晚都失眠……這一次,你可不可以不要推開我……”
葉晚渾身顫抖,只覺得沉重到無法呼吸。
曾經也有人這樣靠近時宴,換來的只是他的冷漠離去。
而現在,他竟無動于衷,甚至默許了李明嫣的親近。
眼前一幕刺痛她的心,她捏緊拳,轉身離開。
待葉晚離開后,時宴推開了李明嫣,聲音一如既往地冷清: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離去之后,時宴推開了李明嫣,聲音一如既往地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