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總大駕光臨,有何貴干?是來看看我的病人被你害得有多慘嗎?"
“您莫不是忘了,要不是你親自下的指令,我也不會流掉那么無辜的一個孩子。”
時宴的臉色瞬間慘白。
他看向葉晚,發現她閉上了眼睛,長睫微微顫抖,像是默認了沈懷諾的指控。
"小晚"時宴的聲音突然哽咽了,“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被瞞在鼓里是李明嫣算計的我,我真的錯的離譜!"
他踉蹌著走到床邊,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
"那天你離開后,我找遍了整個城市我看了所有監控,問遍了所有人
“都沒找到你,現在我終于找到你了,能不能別趕我走?”
葉晚終于睜開眼睛,她看著跪在床邊的時宴。
"不能。你可以走了。"
時宴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顫抖著伸出手想碰觸葉晚,卻在半途被她躲開。
"晚晚,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時宴的聲音支離破碎。
沈懷諾走了過來:"時總,她需要靜養。你這樣頻繁的出現,刺激葉晚的情緒,只會加重她的病情。"
時宴猛地轉頭,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化為實。
"你算什么東西?我和她之間的事輪不到你插嘴!"
"那你呢時宴?你又算什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你是害死我至親的仇人。"葉晚突然開口。
"如果不是你縱容李明嫣對我一次又一次傷害,我僥幸被他救下,我早就死了。"
時宴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再發不出任何聲音。
"對不起對不起"時宴將額頭抵在床沿,肩膀劇烈顫抖。
葉晚別過臉去,看向窗外,不想低頭看跪著的時宴。
"走吧,時宴。"她輕聲說。
"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