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從小練散打,身材健碩,這下要被打中,估計我得骨裂。
但是我躲不及了,只能用胳膊護住腦袋。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襲來。
我挪開胳膊一看,頓時笑了。
因為他是寶寶,蜷縮著胳膊不夠長打不到我,還因為腿短蹲在凳子上,凳子太高,他下不來。
整個人像熱鍋上的螞蟻,左右看著凳子邊緣來回移動。
我著急要哄他,一個不小心用力過猛打在他的小臉上。
他“哇”的一聲就哭了。
母愛可真偉大,小舅子哭聲不大,剛嚎了一聲,瞬間驚動了屋內的嫂子。
嫂子著急忙慌跑出來,衣服都來不及穿,只穿了一件寬松的吊帶,長度剛好蓋不住屁股,若隱若現。
她走得很急。
“嫂子媽媽,抱抱。”
嫂子眼眶微紅,心疼地將小舅子摟在懷里,胸部懟著小舅子的臉。
大舅哥叼著煙慢悠悠走出來。
屋子里四個人,除了我誰都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
下限再次被突破,三觀再次被刷新。
惡心,極度的惡心,從里到外。
我當場吐了出來。
暈過去的前一秒,小舅子正在告狀,他被放在地上揮舞著拳頭朝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