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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個月,我一頭扎進了實驗室。
項目初期,千頭萬緒。
我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幾乎忘了沈澈這個人的存在。
直到一天深夜,我從實驗室出來,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站在公司樓下,路燈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他瘦了很多,眼窩深陷,頭發(fā)也亂糟糟的。
哪里還有半點從前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校草模樣。
看到我,他立刻沖了過來。
“悅悅。”
我沒理他,徑直走向我的車。
他跟上來,堵在車門前。
“我們談?wù)劇!?/p>
“沒什么好談的。”
“就五分鐘。”他聲音沙啞,帶著哀求。
我看著他。
一個月不見,他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
“上車吧。”我拉開車門。
他愣了一下,坐了進來。
車?yán)锖馨察o。
我發(fā)動車子,開往我公寓的方向。
“那兩千萬,我會還給你。”他先開了口。
“不用。”
“我必須還。”他固執(zhí)地說:“我知道我錯了,悅悅,我不求你原諒,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