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
「他看上去對你余情未了,不過咱們可不會離婚。」
我和黎軒相識于兩年前的經貿研討會。
那時的他已經年輕有為,而我默默無聞。
我們唯一的共同點,是都有一股韌勁。
后來漸漸熟絡,有次他接了家里催婚的電話,突然轉頭問我:
「結婚不?」
稀里糊涂的,婚就結了。
沒有驚天動地死去活來,這份感情像是滲進了生活的角角落落,平淡自然。
公司提出將我調職時,我甚至做好了離婚的打算。
但沒想到,他聽后不在意,只說:
「行啊,我陪你一起回去。」
剛下火車就趕過來接我了。
當初我先行一步,留他善后,順便把阿黃帶回來。
剛回到家,阿黃撒歡地滿屋子跑。
我摸索著想打開廊燈,卻被滾燙的掌心扣住。
黑暗中,吻鋪天蓋地地落下。
一夜好眠。
回鄉一個月,每天都忙得暈頭轉向。
偏偏陳永杰還不知死活地往我面前湊。
每天在單位樓下,鬼鬼祟祟地窺探著。
他咋這么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