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這話,沒有任何反應。
那天我在求救的時候,就知道他們兩個人滾到了床上。
如果是以前,我會發瘋地大喊大叫,甚至質問他為什么。
可能看我太過平靜,付嘉年十分氣憤,他惡狠狠地說:“姜眠,當初那輛車怎么沒把你也一起撞死呢?”
付嘉年離開之后,宋芝芝在我耳邊說:“姜眠,你不知道吧?”
“那天付嘉年被人下了藥,他在床上,喊的是你的名字。”
“可那又怎樣呢?”
“站在他身邊的,只會是我?!?/p>
宋芝芝以為我會氣急敗壞,我只是平靜地看了她一眼。
我也惡毒道:“宋芝芝,你只能撿我不要的學校,現在也只能撿我不要的男人?!?/p>
付嘉年手上端著藥,聽了這話,將碗砸到地上。
我推開他們所有人,昂首挺胸走出大門。
“請問是姜眠女士嗎?”
“我是。”
快遞員給我打來電話:“您的錄取通知書到了?!?/p>
我知道,我離開的日子到了。
我選擇了最艱苦的大西北。
踏上火車時,我將電話卡掰成兩半,丟進了垃圾桶。
付嘉年給我買的所有東西,我也一樣都沒有帶走。
我坐在綠皮火車上,看到新聞上正在播報。
“京市狀元竟報考不知名大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