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人我見多了!”
“賤女人,竟然想坐霸王車!”
我因為沒錢交費,司機又是個變態,他死死拽著我的腦袋往墻上砸,血跡染紅了整個墻面。
我的腦袋嗡嗡作響。
他在巷子里把我毒打一頓之后,罵了幾句晦氣之后就離開了。
我哭著給付嘉年打電話:“小叔叔,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真的不上清北了!”
“能不能來接我……我……”
我還沒說完話,宋芝芝就聲音嬌媚地說:“嘉年哥哥,我手指頭不小心劃破了,好疼。”
付嘉年慌慌張張地跑過去查看她的傷口,安撫宋芝芝的情緒。
“姜眠,我沒時間聽你在這兒裝可憐。”
“從小到大你都被我寵在手心里,芝芝她在孤兒院長大,只有上清北一個愿望而已。”
“你讓讓她怎么了?”
“我已經把你的卡停掉了,希望你這段時間好好反省反省!”付嘉年語氣十分不耐煩。
手機又被掛斷。
我赤著腳,忍著痛苦去了醫院。
可能是付嘉年跟別人打了招呼,我找人借了個遍,只能零星借來幾百塊錢。
“你身上這些針埋得太深了,取針需要打麻藥,要不然會很痛苦。”醫生看起來有些猶豫。
“醫生,不用了,我身上沒錢,直接幫我取吧。”
我自嘲地笑了笑。
曾經生日會都要一擲千金,耗費數億的我,如今卻連麻藥都打不起了。
我看著那些銀針一根根從我體內取出。
同銀針一起,連根拔起的,是我那見不得光的歡喜。"}